电信工作人员向市民展示5G即时下载速度。  刘言勇 摄

上世纪90年代乐清邮电局长途电话转接平台。 资料图片

乐清日报全媒体记者 陈青

“看外公这里，这是外公给你新买的礼物，喜不喜欢呀？”6月12日19时，家住象阳的王国平用智能手机与4岁的外孙女开启了视频聊天，视频那头的外孙女被逗得“咯咯”直笑。

50后的王国平年轻时在外销售电器，经历了从电报、固定电话、BP机、“大哥大”、小灵通至智能手机的各个通信工具发展过程。“我们家大概1983年装了固定电话，为了方便业务联系嘛，在象阳是第一批。”王国平至今记忆犹新，“当时安装费不是小数目，装电话在村里是非常有面子的事，左邻右舍都跑过来见识一下。”

顺着王国平的记忆轴，时光追溯到改革开放初期。据《乐清县邮电志》记载，1981年8月1日，乐清县自动电话割接开通使用。“在改革开放之前到新中国成立，我们使用的都是手摇式磁石电话机。”1985年入职的中国电信股份有限公司乐清分公司综合部主任蔡洪回忆，由于当年自动电话没有普及，在接通电话之前，仍需要一级级的人工转接，“一环扣一环，只要其中一环连接不上，这电话就接不通。”

当时在翁垟邮电所施工的蔡洪记得，翁垟有个人要打一个长途电话到山东，等了7天才打通。“他很着急，因为打不通就会失去一笔很重要的业务。每天营业所一开门，他就早早等在门口，晚上我们下班他才离开，到第七天，终于打通了。”让蔡洪印象深刻的还有虹桥一位老板，为了节省电话转接时间，干脆自己开车赶到杭州拨打。直到1993年，乐清才陆续开通了程控电话，逐步实现了各乡镇之间的电话直拨功能。

对于“90后”“00后”来说，BB机、“大哥大”都是一些遥远的名词了。王国平满怀感慨地告诉记者，那时BB机，无论小巧的数字机型到外观霸气的汉显BP机，都能成为彰显个人经济实力的象征。不过BP机活跃了一段时间后便沉寂了，取而代之的是“大哥大”。

“大哥大”既庞大又笨重，像块砖头一样拿都拿不动，而且价格十分昂贵。“我当年出去谈生意，首先就是把‘大哥大’往桌子上一放，生意就成了一半。”作为当时乐清首批使用“大哥大”的用户之一，王国平骄傲地说，那时手持“大哥大”，在县城大街的人群中长长地喊一声“喂”，霎时能引来一片羡慕的眼光。

“1993年问世的‘大哥大’搭载的是模拟蜂窝网电话系统，基站又只有一个，信号不稳定，还经常掉线、串号。”中国移动通信集团浙江有限公司乐清分公司营业主管周晓伟回忆道，“不过当时轰动全县的‘大哥大’吸引了很多人前来购买，整个营业厅排满了人。”

科技的飞跃总是让人应接不暇，BB机、“大哥大”就像通讯界的一个个过渡产品，到了1997年后，搭载数字通讯技术的第二代2G手机就诞生了。“手机初登市场是按键式的，主要业务是语音，提供数字化的语音业务和低速数据业务。它的话音质量、保密性比第一代模拟机有明显的提升，可进行省内、省际自动漫游，但还不能进行国际漫游。”周晓伟说。

简单的通话功能已经无法满足人们的需求，从单色屏到彩色屏，从功能机到智能机，从2G、3G、4G再到5G技术，手机所能承载的服务也越来越多。如今，手机不仅成为社交的主要工具，并成为“个人信息终端”乃至“身体的延伸”。即时通信、网络视频、在线课程、手机导航等诸多功能，都可以在智能手机上实现。

“回顾这几十年的变化，最深切的感受就是‘快’。”摆弄着手中的4G智能手机，王国平感叹，“科技的进步不但改变了生活方式，也拉近了家人之间的距离。等5G手机一上市，我马上就去买一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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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盼 摄制